
“我工作上第一个导师就是Tony(张志东),他一天到晚就喜欢‘吃亏’。”卢山后来也喜欢跟新人说,要学到正确的价值观,别怕吃亏,“人都是有样学样的,跟谁学,这非常重要”。但这一次,卢山拒绝了相识二十多年的张志东,并在两年间,拒绝了很多次。有一次很激烈,张志东指责他不作为,卢山也发了火,“这事我不是不知道重要,但硬推根本不靠谱。”讲到最后他动了感情,说张志东就不应该退休。
马化腾展望了他90岁时的世界,“机器人会是下一代最震撼的变化,四处都是机器人,也许成了像手机一样的终端。你不用拎包了,有个东西跟着你,累了就踩在上面走。”那时腾讯是一家什么样的公司?答案也许就在不断寻找新问题的过程中。AI Lab西雅图实验室的俞栋刚来时,期待用公司的数据做训练。等待了一年无果后,他召集团队开了一次会,“有什么东西是其他部门做不了的?”
问题是,板子光打在“盗犬人”“带犬人”的身上,作为“丢犬人”,是不是也要承担点法律责任呢?警犬是警察侦破案件、治安巡逻的好助手,在公安部出台的《警犬饲养管理规则》《公安机关警犬技术工作规定》等规范中,对警犬的饲养、使用和管理,有着严格规定。此次报道中的警犬,是在垃圾堆边游荡寻食时被人带走的。要问一句,如果是在正常的饲养和管理状态下,又怎么会出现这种形同“流浪犬”的情况?不难看出,在警犬的饲养和管理上,有关人员有明显的失职之嫌。对负有领导责任和直接责任的人员作出处理,也是惩前毖后的应有之义。
与此同时发生的,是短短几年里,全球范围内人们对科技公司情绪的变化。它们从“人类生活革新者”的神坛上跌落了下来。到了2018年马化腾发现,他还必须回答:“世界为什么需要腾讯?”“未来由科技驱动,技术可能在人的生活中起到致命性影响。”从人类基因编辑滥用,到脸书在美国大选中的隐私泄露,“对全球科技公司的巨头,人们现在普遍抱着一种不信任的态度”。
事实上,计算机科学的先驱阿兰·图灵发明的“图灵测试”,并不算是一个具有很强可操作性的测试方法。图灵只是提出,要让测试者与人类和机器各自进行5分钟的交流,如果测试者在判断和自己交流的是人还是机器时,出现了超过30%的错误,就可以认为一台机器通过了“图灵测试”,成为“有思维的机器”了。
“从事农业科研工作的人,不能坐在屋子里说大话,要到田地里去试验,要长期在田地里观察、挑选、记载,精心培育种子。”龙春久说:“我手把手地带过四五个巴基斯坦研究生,还以授课的方式教过100多个学生。”毕业于巴基斯坦知名农业学府费萨拉巴德农业大学的瓦西姆·瓦希德是龙春久的学生,现为育种站的助理研究员,每天跟着龙春久在试验田里摸爬滚打。“在巴基斯坦,传统水稻每英亩(约合6亩)产量不到2吨。我们使用杂交水稻种子和改进种植技术后,产量在4吨以上。”瓦希德说。